状吗？”

    方明诚愣了下，有些不解地看向方小圆。

    显然，这种问题，不该是个来看望病人的人该问的。

    方小圆连忙说道：

    “爸，其实我同学，跟着一个老中医学过不少年医术，所以除了也看望妈妈以外，也想帮妈妈诊断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方小圆说到后面，声音越来越小，自己都没底气了。

    说完之后，又用歉意地眼神看向林锐，心里更是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其实她一开始听林锐说自己想来看望妈妈，内心也是不相信的。

    只不过她怕很难再见到林锐，所以就趁着这个机会，想把自己埋在心里多年的事说出来，这才没有犹豫，同意林锐来看妈妈。

    可没想到，现在会遇到这么尴尬地情况，尴尬到她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，责骂自己太莽撞了。

    方明诚听完了女儿的话后，默默放下香烟，望了眼林锐，面色依然黯淡，只是苦笑一声，摇头道：

    “小伙子，你有这份心，叔叔就很感激了。只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方明诚嘴唇微动，双眼也变得浑浊起来，陷入了悲伤之中。

    方小圆坐在爸爸身边，拉住他的胳膊，双眼也蓄满了泪水。

    林锐心里无奈，只好直接开口问道：

    “请问，阿姨发病的这些天内，有没有偶尔晚上会半夜突然醒来，然后的整个屋子里游荡，嘴里喊着奇怪的声音，之后又主动回床睡觉，第二天完全不记得这事？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口，方明诚立马瞪大了眼，不可置信地看着林锐，脱口而出道：

    “这件事，你是怎么知道的！”

    方小圆一听，顿时急了，对着爸爸问道：

    “爸，这件事，你怎么没跟我说过？”

    随后，她又看向林锐，也是一副错愕表情，问道：

    “林锐，你怎么会知道我妈妈这种情况的？你明明连看都没看到她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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